凹凸曼(・ω・)ノ

变态土狗一条

论兔子和掠风窃尘的兼容性(12)

  第二天凛雪鸦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,但是被衾尚有余温,看样子刚起身不久。
  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,连无生什么时候起身都不知道。凛雪鸦想着,翻了个身,坐了起来。
  杀无生已经穿戴整齐,正打理着自己的一头紫毛。凛雪鸦披上外衣走到他身后,环住了他的腰:“早上好无生。”杀无生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,过了一会儿发现凛雪鸦并没有松手的打算,开口提醒:“抱够了就快松手,我还没有束发。”
  凛雪鸦听话地松开了他,可当他穿戴完毕发现杀无生仍在梳理自己的紫毛,忍不住开口:“不如我帮你吧,无生。”
  杀无生闻言看了他一眼:“你不是也没有束好吗。”凛雪鸦笑,手已经摸上了杀无生的紫发,将他按在椅子上坐下:“我的头发比较容易打理,倒是无生你,明天早上都要花这么长时间梳头发吗?”
  杀无生不语,凛雪鸦也没期望他能回答,拿篦子动作轻巧地梳理着有些打结的紫发,嘴上也不忘和杀无生搭话:“一梳梳到尾,无生知道下一句是什么吗?”“不知道。”
  “不知道也没关系。”凛雪鸦开始用发饰固定头发,笑得像只狐狸,“我知道就好了。”
  伸手去拿那个白色羽饰,突然动作一顿。杀无生:“怎么了?”“哎呀好像不小心把自己的头发混进去了。”“哈?”像是不相信凛雪鸦会犯这种错误,杀无生伸手去摸,被凛雪鸦抓住手腕摩挲了两下:“开玩笑的。”杀无生抽回手:“骗我有意思吗?”
  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是真的有想过编进去的,不过想想无生可能会生气还是放弃了。”说着将羽饰小心地装饰在杀无生的头发上,还摸了摸那片白羽。
  “好了。”凛雪鸦道,拿起那块半面面饰,半蹲下身,动作轻柔地将它覆在杀无生脸上,顺便将微凉的嘴唇印在了杀无生眉间。
  “对了,殇大侠,这个给你。”凛雪鸦说着给了殇不患一个白色袋子一样的东西。殇不患接过看了看:“这是什么?”“套在头上试试。”凛雪鸦说着开始处理自己的银发,确实比杀无生快了很多。
  殇不患戴上后变成了凛雪鸦的样子:“这么神奇?”“接下来就要拜托殇大侠了,计划我们昨天已经核对过了吧?”“原来你说的代替就是这个意思啊,但是衣服怎么办?”“自然有办法。”凛雪鸦看向杀无生,“就是委屈无生我配合演这场戏了。”
  杀无生不语,凛雪鸦和他额头相抵:“无生,等我办完事情一定会来找你的,在此之前就先请无生先和殇大侠待在一起吧。”
  杀无生垂下眼不去和他对视,挣开了。凛雪鸦叹了口气,不说话了。
  没多久蔑天骸的手下就来了,凛雪鸦:“抱歉,我现在才发现我的衣服似乎破了,能麻烦你们帮我再弄一套衣服吗?”
“恕我冒昧多问一句,您的衣服怎么会突然破损呢?”“这个问题,还是要问无生吧?都怪无生动作太粗暴了。”凛雪鸦道。殇不患不懂为什么突然就开车飚上了高速,尴尬地摸了摸鼻尖,转头看了一眼杀无生,发现杀无生面无表情,似乎完全没有听懂这话里的内涵。
  那人尴尬地走了:“好的,请您稍等。”
  没多久那人又回来了,将衣服放在房间前:“请您速速换上吧,宗主大人在等您。”
  殇不患和杀无生来到七罪塔的天台,蔑天骸已经等在了那里,看到殇不患身上的衣服眼神微动,但也没说什么。和他们一起乘着魑翼去了山下。
  凛雪鸦在七罪塔转了一圈,打开了蔑天骸的金库,却发现里面没有剑柄。“哦呀,不愧是森罗枯骨。”凛雪鸦手一翻,将撬锁工具变回了烟管,拿在手上转了转:“难道他不打算通过交易而是通过其他途径拿到剑格么?看来要赶快行动了啊。还好现在离开也不是太难。”
  而在山下,玄鬼宗一众已经围住了杀无生和殇不患两人。蔑天骸:“真是蹩脚的演员,还带着鸣凤绝杀一起演这出滑稽戏。看来鸣凤绝杀你在掠风窃尘眼里也就是个可利用的蹩脚演员而已。”“就算你这么说,又不是我想这么做。”殇不患将脸上的布袋子扯下来恢复了原本的相貌,“看来又要被追杀了啊……”
  “活捉鸣凤绝杀,至于另外一人,随意处置。”蔑天骸下完命令后乘着魑翼离开了,玄鬼宗众人围了上来,殇不患一边砍人一边冲杀无生抱怨:“喂喂,为什么你是活捉我就是随意处置啊!”杀无生一剑割开面前小兵的喉咙:“哼,你觉得这是什么殊荣吗。”
  两人一路杀一路退,终于破开了一条路,路上碰到了丹翡和卷残云,卷残云已经受了不轻的伤,殇不患解决了剩下的追兵,这时几人都有些疲倦,于是点了篝火就地休息。
  看着丹翡帮卷残云递水换纱布,殇不患忍不住开口调侃:“看你们的样子这是已经修成正果了?”丹翡一把将纱布扯下:“还是需要考虑一下的。”“丹翡妹妹这是害羞,大叔你说话太直接了。”卷残云大大咧咧地承认了。“哼!”这是丹翡。
  “真是的,那种觉得自己多余的感觉又来了。”殇不患道,“说起来肚子有点饿了,你们呢?”“这么说起来确实有点。”丹翡道。“我去找点食物吧。”殇不患说着站起身,但杀无生先他一步站了起来:“我去吧。”
  看着杀无生走远,卷残云忍不住道:“看起来鸣凤绝杀也不像传闻那么可怕冷血么。”殇不患赞同地点了点头。
  杀无生很快就回来了,将七八个果子和两只灰色的兔子扔在地上。丹翡一直是讲礼貌的好孩子:“多谢杀公子。”杀无生没说话,倒是卷残云先开了口:“但是这两只兔子怎么办呢?”
  杀无生将目光投向殇不患。于是卷残云和丹翡也将目光投向殇不患。“喂,你们看我干什么?”“丹翡妹妹是圣域的护印师,不可能会处理兔子,我是伤员,无生小哥是抓兔子的,怎么说也应该是你来吧大叔。”
  “哈?无生果然你刚刚就是盘算好这一点才去抓兔子的吧?”殇不患不情不愿地提起兔子耳朵,“果然和那家伙待久了会变得坏心眼吧?”
  几人稍事休息后继续上路赶往锻剑祠。
   另一边凛雪鸦已经来到了锻剑祠,藏身于树丛等着蔑天骸拿到天刑剑出来。
  果然没多久蔑天骸就出来了:“好了,我知道你躲在那里,掠风窃尘。偷听也要有个限度。”“这也要怪我?我本来就是个盗贼。”
  “你本来可以有更好的计划,可你偏偏要暴露自己的实力拦下我那一剑,加重我对你的怀疑。”蔑天骸看着手里的天刑剑,“掠风窃尘有了牵绊还是那个掠风窃尘么?正是你的软肋使得我得到了天刑剑。”
  “天刑剑你喜欢就拿去吧,本身我的目标也不是它。至于软肋,我确实可以承认无生是我的弱点,但是也不是人人都能抓得住的不是吗。再说这也是一种甜蜜的牵绊啊,我还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,意外地不是很反感。”
  “这种话你居然会说出来?”“宝物到手的时候我的心情一般都很好,所以会多说几句。”“你在讲笑话吗,你得到了什么?”“就是我刚刚在屋顶上偷听到的答案。蔑天骸,你拥有的霸者风度,也就是你的傲慢所在,也就是我要偷取的宝物所在。你自诩为剑术第一,要天刑剑也不过是觉得它配得上你的剑术。”
  凛雪鸦换了换烟管里的烟丝。蔑天骸:“你说的没错,无败无敌的剑术就是我的骄傲。就凭你盗贼的手段,是无法偷走我的骄傲的。”凛雪鸦吸了口烟:“真是无趣,我看上的猎物是这种庸俗的东西的话,那就不需要我的盗窃之术了。直接打败你即可。”说着翻转手中的烟管,将烟管变成了烟月。
  凛雪鸦三两下损坏了蔑天骸的风笛,但招来的魑翼仍不能将蔑天骸怎样,蔑天骸几乎是秒杀了那只魑翼:“像你这样剑术高超的男人为何要做盗贼?”“因为剑我已经玩腻了。”凛雪鸦道,“想找一个能让我一直保持狂热的东西几乎不太可能,不过还好,我似乎现在已经找到了。”
  蔑天骸选择性地无视了凛雪鸦之后的话,被那句“玩腻了”气得不行。凛雪鸦还嫌不够,继续挑衅蔑天骸。最后蔑天骸忍无可忍和凛雪鸦缠斗在一起,被凛雪鸦继续调戏,啊不是,是挑衅,最后败在了他的天霜剑法之下。
  “为什么要收起剑刃?”“我并不想斩断任何邪恶,玩弄在世间飞扬跋扈的恶党比这有趣多了。人只有活着才有被玩弄的价值。”凛雪鸦说着准备离开,“再说我可不想浑身是血的去见无生。”
  “什么啊,原来你居然真的对鸣凤绝杀动心了。真是可笑,感情对实力的提升毫无意义,只会让人脱离强者之道。”蔑天骸冷笑,“和我战斗只为了侮辱我么,我不会如你所愿,也期待你因为鸣凤绝杀变成可笑的小丑的那一天。”
  蔑天骸自毁,连带着将天刑剑给折断了。凛雪鸦看着到手的珍宝被眼前的重新拿走,有点失控地揪住蔑天骸的领子:“为什么死了还能笑得这么解脱啊,你的骄傲不是应该被我拿走了么?!为什么好像赢的是你一样?!”
“冷静下来,”凛雪鸦松开蔑天骸,扶住自己的额头,“不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。想点开心的事情吧,比如说马上就能见到无生了什么的。”
  这时大地一阵震动,魔神妖荼黎出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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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结倒计时……可能会有一两个番外,以上。
顺便说一句那个一梳梳到尾的下一句好像是二梳白发齐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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